当企业组织想要了解并不熟悉的领域时,就需要“厚数据”的帮助,因为它能带来 大数据 所无法带来的东西——灵感。收集和分析故事有助于生成洞察。
故事能激发企业组织探索通往目的地的不同途径,这个最终目的地就是洞察。打个比方,假设你在开车,厚数据能让你瞬间移动到想去的地方。厚数据常常会带来一些意料之外的发现,既让人困惑又让人惊喜。但不论怎样,它都能带来灵感启发。只有在富于想象力的企业,创新才能赖以生存。
当企业想要与利益相关方建立更稳健的关系时,他们就会需要用到“故事”。“故事”包含着情感,而这是经分析过滤的标准化数据所不能提供的。数字无法折射出日常生活中的各种情感:信任、脆弱、害怕、贪婪、欲望、 安全 、爱和亲密。很难用算术法则来表示一个人对服务/产品的好感程度,以及这种好感会随着时间变化而发生怎样的转变。相对地,“厚数据”分析法能深入人们的内心。毕竟,利益相关方与企业/品牌的关系是感性的,而不是理性的。
厚数据和 大数据 的未来整合机会点
大数据 概念的提出者Roger Magoulas强调了故事的必要性:“故事能很快传播开来,把 数据分析 法的经验教训扩散到企业组织的各个角落。”
仅仅使用 大数据 会带来问题,关键是要懂得如何同时利用起 大数据 和厚数据,让两者相辅相成。对于定性研究者来说,这是他们在以定量结果为主导的 大数据 时代定位自己工作性质的绝佳机会。像Claro Partners 这样一些公司甚至已经开始重新界定我们如何问有关 大数据 的问题。在他们的个人数据经济(Personal Data Economy)研究中,他们并没有问 大数据 对人类行为的启示这类问题,而是反过来问了人类行为对 大数据 在日常生活中的作用的启示。他们还为客户开发了一套工具,帮助他们转变思维视角,“从以数据为核心转变为以人为核心。”
有关 大数据 和厚数据如何在企业组织中发挥协同效应,我梳理了以下机会点(当然并不仅限于这些):
健康医疗
随着个人能越来越方便地追踪自己的健康状态,自我量化值正在成为一种主流。医疗服务提供者会有越来越多的机会收集到各种匿名数据。像Asthma Files 这列项目可以让你迅速展望厚数据和 大数据 将如何共同解决全球健康问题。
重新定位来自移动运营商的匿名数据
全球各地的移动公司已经开始重新包装和出售他们的顾客数据。市场营销者不是唯一的买家。城市规划者正在用Air Sage的蜂窝式网络数据来了解当地的交通状况。为了保护用户隐私,这些数据会采取匿名或抹去个人通信记录。当然,没有了关键的个人详情,数据也就丢失了关键的背景信息。在这种情况下,若没有厚数据,企业就很难破译这些因个人信息被抹去而丢失的个人情况和社会背景,也就无法真正解读数据。
社交网络分析
社交媒体能产生大量数据,这些数据能让社交网络分析法变得更为丰富。目前,包括Hilary Mason、Gilad Lotan、Duncan Watts和Ethan Zuckerman (以及他在MIT Media Lab的实验室) 在内的研究科学家都在研究信息在社交网络上的传播方式,以及同时会产生哪些问题,而这些问题只能借助“厚数据”才能回答。现在越来越多的公司把社交媒体作为衡量尺度,对此企业必须谨慎对待,不要误认为仅仅透过数据就能看到“影响因素”。媒体对 Cesar Hildalgo工作的误读就是 大数据 网络分析结果被曲解的一个实例,意指维基百科可以成为文化代理。(点击此处查看Heather Ford对此做出的纠正。)
品牌战略和生成洞察
一直以来,企业都习惯于依赖市场分析来制定企业战略和生成洞察。如今,企业正在转向用一种更为以人为本的方式,也就是立足于“厚数据”。《快公司》杂志(Fast Company)在最近一期Jcrew的报道中明确指出,在以 大数据 为驱动的管理咨询法宣告失败后,带领品牌走出困境的恰恰是那些真正懂得消费者想要什么的员工。其中,一位叫Jenna Lyons的员工有机会与消费者一起反复尝试、修改和实时测试产品。她的这套方法在消费者中引起了反响,最终成功地把Jcrew转变为一个让人顶礼膜拜的品牌,营收翻了三番。
产品/服务设计
单单借助运 算法 则并不能解决问题,但仍然有很多公司依赖运 算法 来指导产品和服务开发。施乐公司(Xerox)就是利用 大数据 来为政府解决问题,但它同时还借助了人类学研究法作为 数据分析 法的补充。施乐帕罗奥多研究中心(Xerox PARC)的人类学家Ellen Issacs在提及厚数据对设计工作的重要性时这样说道:“即使你对某项技术有着清晰的概念,你仍然需要把它设计出来,确保这套概念符合人们对自己行为活动的看法……你必须看他们怎么做。”
落实企业组织战略
厚数据可以作为 大数据 的补充,与 大数据 相辅相成,以减少经过规划的企业转变所造成的颠覆性影响。定量数据可能会显示必须做出某种转变,但企业组织内部的颠覆代价是巨大的。重新布局企业组织架构图,重新撰写职位描述,转换工作职能,重新设定成功标准——所有这些颠覆式转变都要付出昂贵代价,而这一后果可能并不会体现在 大数据 计划中。企业需要厚数据专家与业务领导一起协作,共同了解转变会带来的影响和发生背景,从文化的角度决定哪些转变是可行的,以及如何设计整个流程。Grant McCracken把厚数据专家叫做首席文化官(Chief Cultural Officer),他们就好比是“企业的眼睛和耳朵,会敏锐地嗅出即将发生的转变,即使这些潜在转变只是发出非常微弱的信号。”首席文化官就是厚数据专家,负责收集、讲述和传播故事,保持企业组织的灵气和灵活性。 大数据 概念的提出者Roger Magoulas强调了故事的必要性:“故事很快就能传播开来,把分析总结带来的习得散播到整个企业组织。”